如何挑選國家來發動政變?
如何判斷該國情勢是否適合發動政變?
政變前要挑選哪些部隊加以策反?
政變執行的最關鍵時期是?
何時逮捕舊政府領導班子?要挑選哪些人來逮捕?
如何化解反對我方勢力?
策劃政變時,處理情報的行動準則為何?
何時才是發動政變的好時機?
★亞馬遜網路書店5顆星評鑑!
★《政變實務手冊》一書再版無數次,被翻譯成14國語言
這本書不是一般隨處可見既平凡又空泛的綱要手冊。《完全政變手冊》是一本教你如何推翻某個掌握了國家大權卻又不受歡迎的政權。書中精確說明了執行政變的策略原則、政變的機制與具體實踐手段,並分析各種足以發動政變的政治、軍事及社會條件。作者坦言,他的寫作初衷是探討政治在經濟落後國家所具的意義。本書寫作當時,西方知識界對第三世界亞非新興國家抱有相當大的期待,但是作者認為這些國家有一項致命的缺陷是:缺乏真正的政治社群。缺乏真正的政治社群,就沒有有效的道德標準,而沒有自然源自該國社群價值與信念的準則,國家不過是一具機器罷了,就像其他機器一樣,只要找到關鍵掣桿,任何人都可以操縱整台機器。政變因而由是而生。
★新新聞創辦人、曾任國家安全會議副主席的江春男曾在壹週刊撰寫專文,讚美作者是「文人戰士」並提到本書:「1970年代,魯瓦克的《完全政變手冊》在那個政變頻傳的時代,幾乎成為經典,搞政治者奉為聖經,獨裁者把它當作教戰手冊。年輕無知的我對此十分著迷,抱著字典一個字一個字讀完……這本書對政變的過程,從籌劃到執行,舉例說明又附有圖表,分析各種變數和不同想定,富有創造力和想像力,文字洗鍊,一點都不枯燥。」
★「政變」是最常用於改變政府的手段,也是最有成效的手段。1960年代以來全球發生過超過200場政變。就在2011年的1月,泰國還傳出軍方即將發動政變的消息,5月間喬治亞共和國又發生了一次失敗的政變!政變顯然已成聯合國大部份會員國政權更迭的正常模式!
★政變與我們距離不遠!目前全球有12個國家的領導人是經政變上台(參維基百科),其中有2個國家與我國有正式外交關係(甘比亞、布吉納法索),4個國家給予我國國民入境免簽證待遇(阿曼、甘比亞、斐濟、馬達加斯加)。2009年6月,邦交國宏都拉斯發生軍事政變,我國總統馬英九臨時決定不出訪該國。
作者簡介
愛德華.魯瓦克 Edward Luttwak
1942年生於羅馬尼亞的猶太家庭,成長於倫敦,是美國著名的歷史學家、軍事戰略學者。曾就讀倫敦政經學院,後於約翰霍普金斯大學獲得博士學位。曾任職美國國安會(總統的幕僚機構)、美國國務院(行政機關),現於華府擔任「戰略及國際研究中心」資深顧問。
他在研究上經常採取獨特的觀點,最著名的作品就是1968年首度出版的《政變實務手冊》,已被翻譯成14種語言。另外,全球各學術機構及相關領域的大學系所普遍採用他撰寫的《戰略:戰爭與和平的邏輯》一書,已經成為經典教科書。
譯者簡介
王亦穹
目前居住南台灣,專職譯者,譯有《感染》、《天生就會跑》等書。
尹乃菁(New98電台主持人)、南方朔(知名評論家)、胡忠信(歷史學者)、馬家輝(文化人) 、陳一新(淡江大學美洲研究所教授)、黃介正(淡江大學國際事務與戰略研究所助理教授)、鍾佳濱(屏東縣政府副縣長)★★★★★ 行動推薦
國際媒體好評
★「這本小書邪惡、揭發事實,且相當具娛樂效果。在一步一步說明發動政變的步驟後,作者分析了現代(二戰後)的政變,同時指出為何有些人可以成功,而有些人則否。──《紐約客》雜誌
★一部相當傑出且切合主題的作品,展現了去規劃無論成敗的政變所需的龐大知識。──《時代雜誌》文學別刊
★《完全政變手冊》一書證明了學術分析可以是相當傑出的社會學作品,同時也讓讀者閱讀時樂在其中。文體平易近人,沒有艱澀難懂的術語……同時,書中清楚展現了魯瓦克對政治學基本概念以及問題的熟稔。在處理敘述主題時,他既不浮誇也不過度著墨無用的小細節。因此,這本書對於所有對於頻繁發生的推翻政府行動有興趣的讀者來說,相當具有一讀的價值……我們在閱讀這本說明清楚又充滿智慧巧思的小書時,樂在其中。──《薇吉尼亞書評季刊》(Virginia Quarterly Review)
- 叢書系列:SOS系列
- 規格:平裝 / 278頁 / 15*21cm / 普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 出版地:台灣
獨家中文版序
前言
第一版自序
1979年版自序
第一章 什麼是政變
第二章 政變的時機
第三章 發動政變的策略
第四章 政變的策劃
第五章 政變的實施
附錄A 鎮壓經濟學
附錄B 政變的戰術討論
附錄C 統計數據
表Ⅰ:政變的經濟演化,1945-1978
表Ⅱ:全球政變一覽表(含成功 / 不成功者)
表Ⅲ:政變的效率,1945-1964
表Ⅳ:政變的次數
推薦序
文人戰士——魯瓦克素描
伊朗對西方是一個謎樣的國家,但它的改變,不只影響中東政治,對穆斯林世界,從阿富汗到埃及,從伊拉克到印度,都會受到很大衝擊。這次大選引起動亂,整個氣氛有點巷八零年代東歐自由化前夕,西方戰略專家紛紛撰文發表高見,其中最引起我興趣的是美國的魯瓦克(Edward N. Luttwak),不是他的見解特別深入,只因為他為我打開另一扇門窗,帶我走進另一個世界。
魯瓦克現在華府戰略安全研究中心(CSIS)擔任資深研究員,他是一位博學多聞,才氣洋溢的軍事歷史和戰略專家,他除了擁有典型猶太知識份子所應該具備的數種語言專長,經常在報上發表文章,出版十多本有關戰略安全方面的書,而且是一位行動家,和許多國家的情報和國防部門有密切關係。他實際參與反恐和軍售,介入阿富汗、以色列、伊朗、義大利、拉丁美洲的許多秘密活動。他和中國軍方和司法單位也有顧問關係,前年好萊塢反恐電影《蓋世奇才》(Charlie Wilson’s War),據說是他的親身故事。
他在華府近郊Cherry Chase的家,是一座維多利亞式的建築,從地板到天花板,四周都是書,希臘文、拉丁文、德文、法文、西班牙文、歷史、戰略、情報、武器、戰機、導彈,多得令人頭昏。進到他家裡的人,還必須先把手機電池拿掉,以免被人追蹤,除了這一點以外,他健談熱情,有時像歷史專家,談論波斯文明和猶太人的淵源,有時像軍事專家,分析每場戰役決戰關鍵。他連中國古代的賦稅制度也做過研究,這一點實在唬人,他的意見不一定對,但保證新鮮有趣。每次聽他說話,都覺得趣味無窮,他的腦細胞排列組合方式一定與眾不同,否則怎麼裝得下這麼多東西。
我在三十年前就認識他,當時他應自由基金會的黃不撓邀請來台訪問。他演講時,好像是由陳長文先生擔任翻譯,當時的陳長文是國防部法律總顧問,參與所有軍購談判,賺了很多錢,成為全國繳稅最多的人之一,國防預算有一部份進入他事務所的口袋,與他現在反戰的鮮明立場,有如隔世。當時台灣被趕出聯合國,來自香港的黃不撓是愛國商人,他在紐約時報大登廣告替台灣發言,被稱為今之弦高。魯瓦克經過當時國科會國際工作組長王紀五介紹給杭立武,他才與台灣結緣。
當時他意氣風發,他寫的一本書《政變手冊》(Coup d’Etat, a Practical Handbook),在那個政變頻傳的年代,幾乎成為經典,搞政治者奉為聖經,獨裁者把它當作教戰手則。年輕無知的我,對此十分著迷,抱著字典一個字一個字讀完,以為從中可以找到推翻國民黨的方法。
這本書對政變的過程,從籌劃到執行,舉例說明附有圖表,分析各種變數和不同想定,富有創造力和想像力,文字洗鍊,一點都不枯燥。魯瓦克在英國倫敦大學念完書就寫完這本書,當時他只有二十六歲,這本書被翻成十五種語言,他一舉成名,後來被國防部長史勒辛格找去當助理,從此開始他數十多年的軍事戰略專家生涯。從阿富汗到喀什米爾、朝鮮半島、台灣海峽到拉丁美洲,都有他的足跡,而他身為猶太人,對以色列、敘利亞、伊朗、埃及問題更是如數家珍,這些經驗成就他百科全書般的知識。在苦悶的年代,他的書引導我走入另一個世界,我跑去倫敦尋找他的足跡。
美麗島事件之後的台灣,一片肅殺氣氛。黨外人士發現對國民黨的軍情特務系統毫無所知,才會犯下致命錯誤。一九八二年夏天,我到歐洲參加一個有關第三世界問題的研討會,懷著緊張興奮的心情,天天躲在倫敦大學東方與非洲研究學院(School of Oriental and African Studies)圖書館,那裡是研究革命與政變最權威的地方。晚上跑到泰晤士河邊的電影中心猛看第三世界電影,在那裡的舊書攤上發現一本「阿拉伯的勞倫斯」所寫的《智慧七柱》(Seven Pillars of Wisdom),那是三零年代出版的老書,書皮剝落泛黃,我用三英磅買下,當晚興奮得睡不著。
在那些年頭,有兩片電影令人難忘,一片是《阿爾及爾戰爭》(The Battle of Algiers),拍得像紀錄片一樣逼真,法軍的追捕刑求和阿爾及爾人的反抗、暗殺、暴動,緊張得另人透不過氣。另一片是德國左派女革命家羅莎盧森堡(Rosa Luxemberg)的傳記片,她寫作、演講、愛情、革命,後來被秘密殺害,一生高潮迭起,迴腸盪氣。在那個苦悶的年代,這類電影具有勵志與移情效果。
有一年,應美國政府邀請訪問,主要目的是軍事與國防,在華府的五角大廈聽簡報,在戰略空軍總部看星際作戰的操作,認識多位美國軍事記者,最有趣的是訪問幾位文人出身的軍事專家,看到他們書房裡堆積的軍事書籍,才慢慢瞭解這是一門人人都有機會窺其堂奧的心天地。在專制獨裁國家,情報戰略是高深莫測的領域,是統治階級的專利,但在民主國家,人人都可成為軍事戰略專家。有沒有軍事背景並不重要,魯瓦克就是一個典型。
魯瓦克是出生於羅馬尼亞的猶太人,為逃避納粹和共產黨的迫害移民義大利,後來去倫敦念書,做為猶太人的生存者和流亡者,他永遠要比敵人更聰明。他對軍事情報方面的興趣,來自於生存與自衛的需要,後來變為專業謀生工具。
有一次談到猶太人問題,他說歷史上的猶太人沒有安全感,拚命賺錢,沒有人研究戰爭與政治,命運永遠被人擺布。其實,弱小民族更應該研究戰爭與軍事,反對運動者更應該研究情報與戰略。擁有這方面的知識,小者可以加強反抗能力,大者可以掌握命運。不幸的是,反對運動者把這種知識當作統治者的專利,他們不知道這是一種「公民保衛」(civil defense),民主社會資訊發達,要瞭解戰爭與和平之道,一點都不困難。民主與人權是高貴的目標,但不瞭解軍事與戰略,就無法保衛自己。
魯瓦克是文人戰士的典型,他對各種黑暗勢力都有研究,他曾幫助義大利政府和西西里的黑手黨打交道,在墨西哥與毒犯談判,在阿富汗、土耳其、伊朗各地參與秘密活動。他有一半的時間在國外旅行,他在玻利維亞有一座牧場,研究、行動、寫作、諮詢、顧問、美酒、文化、吹牛,生活過得多彩多姿。
在伊朗問題上,他是強硬派,他批評歐巴馬對伊朗一廂情願,其實他自己對伊朗文化頗有好感,他說伊朗的古城Isfahan美得令人摒息,伊朗人的詩歌令人陶醉,可惜伊朗教士辜負他們的文明和人民。
不過,他對伊朗前途很有信心,因為戰爭與軍事的知識不是伊朗當權派的專利,改革派對此也有豐富經驗,這是最有效的制衡。知識就是力量,擁有這方面的知識,才有當家作主的機會。
江春男(新新聞創辦人、曾任國家安全會議副主席)
本文發表自20090702《壹週刊》
作者獨家中文版序
政變是民主的試金石
一九七七年,我首度造訪台灣。那時台灣早已展開快速的經濟發展,蔣經國正擔任行政院長,準備接下總統大位;年輕的馬英九也因才能非凡而受到矚目。無論是在台北或是其他地方,整體的氣氛顯得非常輕鬆。可是由王昇將軍領導的「總政治作戰部」還是相當活躍,扮演著政治壓迫的角色。
在當年,《政變實務手冊》這種書名絕不可能在台出現。即使是在蔣經國逐步放鬆箝制、成功完成了有限的政治自由化實驗之後,情況依舊如此。可是我第一次訪台時受到台灣當局熱烈的接待,他們也不在意我寫過一本教人政變的書,原因大概是我曾經在一本相當有影響力的雜誌《評論(Commentary)》上面撰寫過有關中國大陸的文章。早在一九七六年毛澤東未去世前,中國大陸的外國訪客很稀少,那時我就有機會去訪幾個地處偏遠、完全未對外開放的中國都市,返美後我寫出了一些明顯的事實,也就是中國窮到可憐,又被一群沒什麼希望、嘴裡老是叫嚷著可笑口號的極端份子所高壓統治著。(其實我真的有遇到「四人幫」——雖說沒和他們說話,就在毛澤東的遺體置於人民大會堂供人憑弔的那天。)
我的那篇文章只點出了事實,但它後來卻變得相當不平凡——都因為當時美國及國際媒體都令人驚訝地一面倒,對中國發出好評報導(就算是老練的記者也被中國的樣板採訪安排所迷惑)。反正我那篇文章已經足夠讓我造訪台灣了,並且讓我立刻體會到「威權統治的台灣」與「極權統治的中華人民共和國」之間,有何差異:兩者都禁止(或至少壓抑)集體性的政治反對勢力,可是台灣當局只掌控政治權力,並允許經濟活動與文化表現的自由(只要不涉政治即可);相形之下,在極權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內,連「文化可以獨立於政治之外」這個觀念都不存在,而且還禁止經濟自由。
許多人相信,威權政府(例如台灣)會逐漸演化成為民主政體,原因是商場上的資金將流入反對政府的勢力,而管理人才和專業人才也一樣。至於極權政府則完全不容許個人的活動,更不會容許「支持反對勢力」這件事。結果呢,台灣果然印證了上述的觀點,漸漸完成了民主的和平轉移。可是在中國,經濟自由化迄今還沒有帶來政治的自由化,不過私人的資源確實已經挹注給越來越多的政治異議人士了。
回顧一九七七年,台灣的威權政府其實很容易被政變所推翻,因為大體上而言人民被壓抑成一種相當消極的狀態,又沒有足夠堅強的獨立團體,能夠大規模動員群眾來表達心中的不滿。因此,假如當時出現幾位資淺的將軍,指揮著步兵師或者裝甲旅,按照我以下說明的步驟,就一定可以奪得大權:以快速果斷的行動囚禁主要領導人並佔領行政指揮總部,封鎖一切進出台北市的道路,奪下廣播與電視台等設施。這樣就足夠癱瘓國內其他的武裝部隊,成功實施政變。
事實上,南韓總統朴正熙於一九七九年十月被暗殺後的情勢,就與上述形容的完全一樣:出來奪取政權的人,並不是陸軍裡面的四星上將如參謀長或其他資深高階將領,反而是一個新進獲擢升擔任二星中將的全斗煥出線。全斗煥算是個資淺將軍,可是他負責指揮南韓首都內的情報單位。政變後雖然南韓也出現零星的街頭抗議及地方性的暴動,但全斗煥還是穩做八年大位,直到期滿之後將政權交給他指定的繼任者為止。
在今天,這些都不可能發生在台灣了——雖然台灣的民主經驗還算很新,不過民主這件事已經深深根植於台灣社會,人民已經不再被動消極,反而會以龐大的群眾示威力量,站起來打敗任何政變的意圖。民主的功用也就在這裡:民主改變了人民,把他們從消極被動的政治客體,轉換成政治的主角。這是何等寶貴又令人歡欣鼓舞的轉變呀。這麼多年來我有幸多次拜訪台灣,親眼看見台灣逐漸邁向自由,不但是政治上的自由,更是社會、文化上的自由。所以,政變就是民主的試金石:凡是能夠用政變的方式奪下的政權,就一定不是民主政權。
愛德華.N. 魯瓦克,二0一一年六月二十五日
§內文1
第四章,政變的策劃政變中佔領實體設施之原則
大眾媒體政變後我方為了確立統治,最重要的武器就是監管政治中心所發佈的資訊,因此佔領主要大眾傳播工具也就成為第一要務。希臘國王曾在1967年底發動一場反政變,他只犯了一個錯誤,卻因此造成行動失敗,那就是他與大眾溝通失靈,硬體與內容皆然。當年電台播送國王的演說時,只有少部份民眾接收到內容,因為廣播的訊號太過微弱,而且也不在原來的波段上;國王沒有用如雷的聲音號令群眾反抗,反而軟弱地向民眾求救。我方絕不能犯下類似的錯誤。
由於政變的時程短,目標國的社會環境也未必合適,我方不一定要把報紙等平面媒體當成主要目標。我方只需在政變後確立對我們媒體的控制權即可。我方不光是要控制傳媒設施,更要統一發送訊息,因此必須一一處理每一處設施。最好的方法就是取得電台人員的合作,從內部進行破壞。只要一名技術人員,就可以讓一座廣播電台暫時失去功能,取得原本需要一整個攻擊小隊才能達成的戰果。若是無法吸收內部人員倒戈,那麼次佳的選項就是從外部進行破壞。我方不必製造大規模的破壞,因為通常只需對發送器的核心動點手腳,稍做移除或破壞,即可有效解除該電台的功能。(參見附錄B。其中討論政變中除了軍隊外,還必須出動的各種人員。)
城市聯外道路只要能在適當地點設置有效路障,即可暫時阻止效忠舊政府的部隊進入首都,而我方則利用這段短暫的時間,確立自己新政府的地位,並取得大部份官僚與軍事部隊效忠。等到干預部隊好不容易抵達我方政變的地點,會發現他們已經成為孤立的叛軍了。控制首都的聯外道路之後,對我方的行動還有別的好處,其中之一就是我方可以創造新政權的存在感,並阻止舊政府領袖與我方未逮捕的人物逃離。
光憑我方的資源,可能無法把整個首都封鎖得密不通風(不過這點當然要視首都的位置與實際的大小而定)。以巴西的首都巴西利亞為例,當地雖然四面開闊,但只需關閉機場就能封鎖首都,因為地面交通條件不足以讓人員快速移動至國內其他地方。另外芬蘭的首都赫爾辛基也對政變者有利,因為該城雖然距離國內其他地區不遠,週遭卻有湖泊與海洋,因此只需設下少數路障即可封鎖全城。
交通要津戰車出現在首都廣場,這樣的景象不但已成為政變的象徵,⑥而且也有非常實際的作用:那就是在政治活動中心製造存在感。每個國家的首都裡,都有相當於英國白廳或美國國會山莊的地區,集中了主要的政治與行政機關。我方必須在該區挑出部份地點,派兵駐守或進行包圍。這樣做可以達成幾個目的:(a)封鎖點可以環繞我方小組活動區週邊,形成保護牆,讓他們不被可能攻破首都的敵方部隊攻擊;(b)封鎖部隊可以令人一見而得知我方實力,確立我方統治;(c)封鎖部隊可以過濾進出該區的人員,使我方可以捉拿先前無法直接逮捕的人員。
由於我方有能力封鎖的地點有限,因此選擇時必須特別謹慎。我方只須選擇筆直並寬廣的街道相交處設下封鎖點,並沿著這些街道形成封鎖區的界線即可(從這一點來看,巴黎的大街大道是最理想不過的)。
機場與其他交通設施政變剛發生後,我方一定要進行的行動之一就是封閉機場,取消所有航班。這是「凍結」情勢的一般戰術之一,可以遏阻所有未經控制的人員與資訊流動。但另一項更明確的目標就是阻止我方未能逮捕的政治人物逃走,防止效忠舊政府的部隊進入首都地區。由於政變的過程相當短暫,所以空運的角色極為重要。我方或舊政府都可能利用空運送進一小隊援軍,就此改變情勢均衡。利用空運所能送進的部隊也許人數極少,但在政變初起的微妙情勢下,這批部隊很可能扮演決定性的角色。
公眾建築大多數國家都有某種形式的民選議會、國會或名稱不同的類似機關,但許多國家的真正權力中樞是在總統等元首住處(或是政黨中央委員會所在地)。請不要被憲法的文字所蒙蔽,我們已經花了很多功夫分辨「實質統治者」與「象徵性角色」的區別,絕不能誤將有限的資源浪費在後者身上。
除了純粹象徵性的建築物外,還有其他地點,值得我方盡量努力佔領,如軍方總部、警察總部、情報機關的行政總部等。以下目標是任何政變者都應該佔領的:
(a)實際政權的所在地:可能為皇宮、總統府、民選議會會場,或是政黨的主席團或中央委員會。
(b)主要行政機關建築:國防部、內政部,如果警察或軍方總部不在上述建築內,則應另行佔領其總部。
(c)象徵性建築:這類建築通常已包括在上述兩類地點內。但一國的政治情勢若是與民眾的傳統認知有落差,大眾可能仍然將已「過時」的地點與政治權力聯想在一起。
愛德華.N. 魯瓦克,二0一一年六月二十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