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4月28日星期日

组图:北京最早全景照及被焚毁前的圆明园


据英国《邮件在线》(Mail Online)4月24日报道,这些150多年前拍摄的珍贵照片,据信是有史以来中国最早的照片。
这些照片是由英格兰-意大利摄影师菲利斯.贝亚托(Felice Beato)所摄,其中包括有史以来第一次的城市全景。这套典藏品中还包括唯一已知的圆明园在1860年被英军大火烧毁前的照片。

(图片 : 这张全景图像的左半部分被认为是有史以来第一次这样拍摄北京)

(图片 : 这全景图像的右半部分摄于1860年,距离当今北京闪闪发光的摩天大楼景观超过百年之遥)

(图片: 看到的这张全景图,宽1.65米,高20.3厘米,是从北京的南大门面向紫禁城所拍摄的)
这组18张原始照片是由被视为最早的摄影记者之一的贝亚托先生所摄,当时他在1860年与英国军队同行。
贝亚托被认为是第一位到北京的摄影师,他从南门面向紫禁城连拍了六张照片,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北京的城市全景。
最后印在精美的相纸上,该照片宽5英呎5英寸(合1.65米),高8英寸(合20.3厘米)。
贝亚托还拍下了古老的皇家圆明园,那是中国皇帝拥有的私地的一部分。在拍摄数天后,圆明园即被英法联军焚毁。
收藏品中的其它照片以北塘、大沽口北炮台,北京附近的陵墓等。

(图片:这张是圆明园的照片。在拍摄几天后,圆明园即被英法联军焚毁。)

(图片:这张照片显示了通往大喇嘛寺的一个门)

(图片:这是在北京的一个皇后墓)

(图片:这张图片显示了在北塘被攻占的大沽口南炮台所遗留的堡垒)
回英国前,贝亚托先生在中国把这些照片出售给了一名陆军中尉。回到英国后,他把400张照片出售给了一位商业摄影师,该摄影师重印并销售出69张照片。
5月14日,苏富比将代表一位在伦敦的私人收藏家拍卖这套收藏品,据信将可卖出20万英镑的价格。
在拍卖行负责书籍和手稿的主任理查德德.法托里尼(Richard Fattorini)说:“这些照片具有巨大的历史意义-它们是北京有史以来最早的照片,包括第一次的全景拍摄。”
“这些照片提供了在摩天大楼主宰了当今中国的城市风景前,那段失去的时间中一个迷人的洞察。”
于1850年代中期在印度的贝亚托先生,可能是有史以来第一位前往北京的摄影师。
“他在拍摄全景照片方面是个专家,一天,他起身走到墙上向紫禁城俯瞰北京,并拍摄了一个由六个独立照片组成而又令人难以置信的全景。”

(图片:此图是在1860年夏天由贝亚托在中国所摄,显示了于海河口被攻占的大沽口炮台。)
当时要这么做-让每张照片完美地对齐,存在令人难以置信的困难。这是北京有史以来第一次被拍摄的全景。
法托里尼先生补充说:“以150年的历史来看,这些照片保存的状况好极了。大约在去年,中国早期的照片已变得极其宝贵,收藏家们认识到了它们的重要性,而这些都是最好的例子。”

《商业内幕》:中共官员富得离谱

近日,有海外网站发了一张图表,对比中国和美国的官员拥有的财富,巨大的差距显示了中共官员财力的雄厚,完全不是第一强的美国官员所能攀比的。该网站为此以〝中国从政者富得离谱〞为该文作标题。《商业内幕》网站这篇题目为《中国从政者富得离谱》的短文发表于4月25日,大西洋月刊网站转了图表后撰文表示,在每个社会里,政治和金钱之间都有着“温存”的关系。

文章说,35年之前,中共的领导层不会比一般的老百姓富裕多少,但这一切已经改变。在中国,金钱所能影响的广度之大,让人非常吃惊。

中共官员个个是百万美元富翁 

根据早前〝中国社科院〞等部门做的一项〝全国地方党政部门、国家机关公职人员薪酬和家庭财产调查报〞显示,在中国资产超过一亿美元的大富豪中,中共官员家属就有9,700多人,占富豪总数的86%。中共各级官员的年收入,是当地城市人均收入的8到25倍,是当地农民年均收入的25到85倍!

对于中国广东、上海、辽宁等七省市的调查显示,中共官员的财产和房屋,远远超过普通人。在广东,官员拥有的财产,平均每家是800万到2200万人民币。上海官员的平均资产则高达800万到2500万人民币。这七个省市官员的平均资产,都超过800万人民币,等于中共官员个个都是百万美元富翁。

而且,这些官员不仅拥有庞大资产,他们的子女,也多获肥差。这份报告还显示,中国七个省市的厅局级干部的子女,87%到95%在金融、地产或经贸等国家机构工作,而这些部门,都是经济利益很好,有油水的地方。

世界银行2006年的一份报告指出,中国0.4%的富人,掌握了中国70%的财富;而美国,最高统计是,5%的富人掌握美国60%的财富,这5%的美国最富有的人,不仅几乎都是靠自己勤奋努力致富的,而且承担着美国51%的税收。而且美国官员绝大多数都是普通中产阶级阶层

彭博社之前的一篇报导说,中国全国人民代表大会70名最富有代表2011年的财富增加值,超过美国国会全部535名议员、美国总统及其内阁成员、9名最高法院大法官财富增加值的总和。

《2011年胡润百富榜》数据显示,70名最富有全国人大代表当年财富净值为5658亿人民币(898亿美元),同比增长115亿美元,而同期美国行政、立法、司法系统共660名高官财富净值仅增长75亿美元。 2010年中国人均年收入为2425美元,低于白俄罗斯,与美国3.8万美元的年均年收入相比更是不成比例。

金钱与官员 离不开贪污

讲到金钱与官员,自然离不开贪污这个问题,而在中共官场无官不贪的语境下,贫困差距自然也是让人绕不开。

当下中共官员〝贪污腐败〞已成常态,其〝炫富露富〞事迹也不时见诸网络报纸等媒体,并成为其〝东窗事发〞的导火索。

去年11月,习近平上台之后,在打击贪腐上面的有了一些大的动作。随后,有网友根据官方对落马贪官的报导数据,在中共喉舌人民网〝强国论坛〞贴出了一部分落马中共贪官的财产:

1.茂名副市长杨光亮房产140套,现金12亿;
2.楚雄州长杨红卫房产230套,现金17亿;
3.杭州副市长许迈永房产250,现金14亿;
4.山西蒲县煤炭局长郝鹏俊房产350套,现金30亿;
5.山东副省长黄胜房产460套,现金90亿美元;
6.浙江省葯监局长黄萌房产840套,现金20亿。

另外还有多位〝房叔〞的房产的贪腐罪证一并罗列。

如浙江省葯监局原局长黄萌有房产84套。
原山东省副省长黄胜有房产46套。
广东茂名原市委书记罗荫国落网后查获其有数十套房产。
广东茂名市副市长杨光亮也有房产数十套。
安徽黄山园林管理局原局长耿晓军拥有房产38套。
山西蒲县煤炭局局长郝鹏俊有房产36套,其中北京33套。
上海房管局第一副局长陶校兴有房产30套。
山西阳泉市城区公安分局巡警大队大队长关建军在北京就有房产27套,价值1亿多元。
原杭州市副市长许迈永有房产25套。
原云南楚雄彝族自治州州长杨红卫有房产23套……

此外,辽宁省凤城市市委书记王国强:卷款2亿元离境。
裸官铁道部运输局原局长:海外存款28亿。
国家葯监局原副局长张敬礼:受贿117万余元非法获利1600余万元。
四川宜宾市原副市长陈光礼:仅两年内就敛财2000余万元。
广东汕头原公路局长李建忠:2000万元包养多名情妇生子。
刘志军案现已逮捕15名局级以上官员,涉案金额2000亿。
原证监会主席尚福林:过千万豪宅,现金137亿。

这些数据引起了极大的民愤,并被网友列为“第一批中国官员财产公示”,随后中国民间要求官员财产公开的呼声更是一浪高过一浪。

去年6月份,中国人民银行网站刊发了一份研究报告中引述中国社会科学院的调研资料披露:从上世纪90年代中期以来,外逃党政干部,公安、司法干部和国家事业单位、国有企业高层管理人员,以及驻外中资机构外逃、失踪人员数目高达16000-18000人,携带款项达8000亿元人民币。

去年底,外媒引述中国国家民航总局公安局资料透露,2012全年在北京携款出逃的官员人数破纪录,每人转出境的赃款平均近9亿元。

中国反腐专家指出,这也只是冰山一角,无论是贪腐的赃款和外逃的人数都是一个天文数字。

乌坎再起风云 村民土地维权与警察对峙


27日,月200多名村民去路口设置路障封村,中共派出不少警力、警车重新出现在乌坎村;乌坎再次出现紧张局。
《明报》报导称,港商陈文清经营的农场“丰田畜牧产”,经营到期日为本月25日,按照合约陈文清于24日将涉及土地和建筑物交还乌坎村委会。
报导引述村民称,陈文清在合约到期前破坏了农场的建筑物及林木,违反了合约。
4月26日(周五),约400多名村民围堵香港商人在合约期满后交回的农场土地,抗议建筑物等设施遭到破坏,要求市政府、村委会介入商讨应对办法;一度与约500百名在场戒备的中共警察形成对峙。
双方据称没有发生冲突,而警方也已经撤离现场。
再次出现紧张局势
4月27日(周六)上午9点,许多村民再度在村委会前聚集,讨说法,村委会集体向群众辞职,但没有成功。下午2点左右,又有部份村民开始在一些路口设置路障,中共派出不少警力、警车重新出现在乌坎村;乌坎再次出现紧张局。
据法广报导称,曾经在乌坎村民土地维权活动中十分活跃的乌坎青年张建兴向本台表示,他身在其中,感觉气氛比去年乌坎维权活动一周年村民聚会表达不满时还紧张。
据张建兴介绍,村民们指责村委会在土地回收问题上不作为;村民觉得还有很多土地没有还给乌坎村,觉得新村委会无能;所以村民们早上9点在村委会门口挂白布条;村委会集体向群众辞职,上级党委没有让林祖銮(现任村主任)辞去职务。现在,村委会在和一些比较积极的村民开会,讨论这些事情。他们决定在今晚8点钟召开村民代表会议。
张建兴称,该次事件中共出动了400警力,还有警车和便衣警察聚集在乌坎,所以显得比较紧张。比去年9月,乌坎事件一周年的时候的集会情况严重得多。这次可能今晚8点的村民代表会议可以缓解些这种气氛罢。

2013年4月27日星期六

南丁美美(信任權威之一)


梁文道:全盤輸光(信任權威之二)

发布者:梁文道文集 - 7 小时前
【蘋果日報】假如今天發生了一場神秘的疫症,弄得全球人心惶惶,甚至觸發各地政府的信任危機,大家都不再輕信官方言論,這該如何是好?誰來穩定民情? 也許英國的《衛報》會報道一些消息,發出幾篇評論,讓大家半信半疑地接受部份看來很像是那麼回事的資訊。相信《衛報》,是因為它的獨立,因為它積累下來的名聲,知道它不會輕易被政府收買。這時候就算說了些貼近官方的話,大抵也還是他們自己的看法。 也許日本的東京大學或美國的耶魯大學會公佈一些調查報告,聽起來似乎和官方機構的分別不大,可大家還是勉強地信了。因為它們全是學術領域裏最頂尖的權威機構,而學術通常被認為是遠離政治的獨立世界,自有一套尋求真理檢證真理的程序,也自有一套真理的執着。 如果問題惡化到了道德層面,流傳出針對某些族群的恐慌與仇恨;那麼南非人大概還能聽進幾句杜圖大主教的忠告。因為教會是獨立的,它侍奉的是上主而非政府;更因為杜圖大主教本人就是道德權威的化身。 中國呢?所有媒體到了這個關頭都信不過,因為它們是黨的喉舌。所有學術機構也都信不過,因為它們全在官方的體系之內。就連「三自教會」和「全國佛協」也不能相信,因為它們都得接受宗教局的領導。如此一個全能國家,深恐黨外別有權威,深恐在野民間失控,硬把一切領域鎖死在自己身上,不容許任何團體任何機構的真正獨立。平常大家害怕它手掌上的權力,喜歡它腰包裏的利益,但沒有人認真把它當成權威。一旦遇... 更多 »

梁文道:南丁美美(信任權威之一)

【蘋果日報】二十一世紀之前,一說到紅十字會,中國人或許會想起南丁格爾;二十一世紀之後,一提起紅十字會,中國人大概就只記得郭美美了。套句大陸慣用的濫調,這可真是具有中國特色的紅十字會的一次「華麗轉身」。 大陸紅十字會的威風,其實我們早就見識過了。2008年華南雪災,中國人就預演了一回稍後在汶川地震大派用場的公民精神,有錢出錢,有力出力。當時絕大多數的援助物資都得透過紅十字會發放,大家也沒覺得不妥。結果一年之後的夏天,正當平均氣溫高達三十四度的時候,湖南有些地方的百姓莫名其妙地收到了一堆防止皮膚乾燥的雪花膏,原來這是一年前外省送給災民的救援禮品。 這種鬧劇還算小事,頂多說明了中國紅十字會這類退休官員收容所的官僚作風,效率不濟。但兩年前爆發的「郭美美事件」可就沒這麼簡單了,這位曾經自稱是「中國紅十字會商業總經理」的女孩,平常喜歡在微博炫耀自己的LV、別墅和瑪莎拉蒂,一下子便引爆出紅十字會的腐敗疑雲。儘管經過當局的否認再否認、澄清再澄清,中間卻還是疑團處處。與此同時,據說接受過調查的郭美美,仍可好整以暇地和一個富二代在網上比拼誰更有錢,參加名錶Franck Muller的派對晚宴(邀請如此「名人」,Franck Muller的公關也真算是眼光獨到)。終於這回雅安地震,到了大家在街上看到紅十字會募捐箱就得繞路迴避的地步,中國紅十字會才「保證」五月下旬要重新調查「郭美美事件」... 更多 »

2013年4月16日星期二

暴力革命的心理、精神与理论准备是和平转型的基础

作者: 杨瀚之
中国未来的变革之路,究竟是激烈的革命还是温和的改良,这是所有人都高度关注的问题。但是今天,革命还是改良,对于中国人民而言,已经不是什么理论问题,而是一个现实抉择的问题。改革已死,唯有革命才是出路,这已经是中国人民在中共当局不断倒行逆施的残酷现实面前“被迫而唯一”的选择。千百万民众只有做好了战斗与牺牲的准备,抱着“不自由毋宁死”的信念,当中共当局暴力镇压时才会毅然决然进行暴力反抗和武装起义,那时,中国的宪政民主大门才会被最勇敢的中国人彻底打开。
“民主转型与制度变革”征文


中国未来的变革之路,究竟是激烈的革命还是温和的改良,这是所有人都高度关注的问题。但是今天,革命还是改良,对于中国人民而言,已经不是什么理论问题,而是一个现实抉择的问题。改革已死,唯有革命才是出路,这已经是中国人民在中共当局不断倒行逆施的残酷现实面前“被迫而唯一”的选择。

当下,阐明人民的暴力革命权的内涵、意义和作用是中国大陆公民运动当前最重要的任务之一。因此,我们必须认真思考和回答下面三个最为急迫的问题:一、暴力革命的现实内涵究竟是什么?二、为什么要做好暴力革命的心理、精神与理论准备?三、为什么说做好暴力革命的心理、精神与理论准备是和平转型的基础?

一、暴力革命的现实内涵究竟是什么?

当人民在遭到暴政暴力侵害时,有无可置疑的暴力自卫和起义的权利;或而言之,人民拥有以暴力反抗暴政的权利是不可被剥夺的,人民暴力抵抗权是最基本的天赋人权之一。历史证明,人民通过对暴政的暴力抵抗是人民获得自由和尊严的最为重要的途径。

时下,做好暴力革命的心理、精神与理论准备,并不是要不顾现实状况,去发动人民进行暴力革命和武装起义,而是仍然以最大限度的努力去争取和平转型。但是,中国人民必须在心理和精神上清楚地认识到:如果未来大规模的、和平的公民运动遭受中共当局的暴力镇压,暴力反抗和革命必须是中国人民义不容辞的唯一抉择。

民间民主力量现在公开强调人民的暴力革命权,就是要明确地告诉中共当局:中国人民虽不求战,但绝不惧战!假如中共当局还敢效法八九64大屠杀、冒天下之大不韪悍然采取武力血腥镇压和平的公民运动,那么,这一次中国人民必将进行最激烈、最彻底的暴力抵抗和革命。

战事一开,玉石俱焚,而被中共权贵集团掠夺殆尽的中国人民具有玉石俱焚的决心和意志。到那时,中国人民失去的将只是牢笼和锁链,而将得到是自由和尊严。64大屠杀的20多年后,中共当局如果还想要以齐奥塞斯库、卡扎菲、阿萨德为师的话,必然会和他们得到一样的结局。这就是中国人民对中共当局的针锋相对的宣誓。

为什么要做好暴力革命的心理、精神与理论准备?

首先,每一个中国人都应该清醒地认识到,无论是激烈的革命还是温和的改良,决定权都完全在中共当局手里,而中国人民只有被动接受的权力。中共当局做蒋经国还是做卡扎菲那完全是他们的选择,人民没有任何决定权。因此,对于中国人民而言,做好最坏的准备,争取最好的结局,才是唯一正确的心态。

其次,中国大陆目前仍然存在着“非暴力”的神话,对中共当局的所谓政改抱着一厢情愿的幻觉。这种幻觉会在一群改良派的自欺欺人的鼓噪中误导着人民。在将来的公民运动中,人民可能由于没有做好暴力抵抗和革命的心理准备而遭受巨大损失甚至是失败。

现在,必须回击那些污蔑杨佳、钱明奇是暴徒、打着“温和、理性、非暴力”旗号、宣扬只有他们是“在暴政与暴民之间”拥有唯一正确道路的人。他们长期系统地麻痹中国人民抵抗暴政的意志,宣扬“规模大就不可能镇压”的谎言。而当人民大规模反抗运动将至的时候,又恐惧不堪地立即投向暴政的怀抱,斥责那些要求自由民主的同胞是暴民,钱云会先生遭受所谓“普交”定性就是这样最为明显的例子。在未来,这些职业传播对中共当局虚假幻觉的人,还将作出令人瞠目结舌的投降举动。

随着中共当局18大换届结束,又有一些人在意淫“习李”有可能走蒋经国的道路,不断对其只言片语作出荒诞可笑的解读。而近来习近平的一些正式表态,尤其是新南巡讲话和在武警部队杀气腾腾的恐吓,则是对那些现在还坚持走所谓中间温和路线的改良派们几记毫不留情面的耳光。

让我们看看习近平上台后向中国人民和国际社会都宣誓了些什么:

1、习近平的“新南巡”讲话中,他对苏联解体、苏共垮台无比惋惜。最令他感慨的是,在苏联亡党亡国的关键时刻“竟无一人是男儿,没什么人出来抗争。”言下之意,他要做捍卫中共极权统治的“男儿”。

同时,习近平还说;“有人把改革定义为往西方普世价值、西方政治制度方面改,否则就不是改革。这是偷换概念,曲解我们的改革。我们当然要高举改革旗帜,但我们的改革是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上不断前进的改革,既不走封闭僵化的老路,也不走改旗易帜的邪路。”习这段讲话和吴邦国的“五不搞”一样,是明确拒绝了走宪政民主道路的表态。

2、2013年1月5日,习近平在新进中央委员会委员学习贯彻十八大精神研讨班开班式上说:“不能用改革开放后的历史时期否定改革开放前的历史时期,也不能用改革开放前的历史时期否定改革开放后的历史时期。”还说:“我们就是要有这样的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真正做到“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习对中共一党极权的自信都到了连文革的历史都不愿意否定的地步,对他还要寄予什么希望呢?

3、2013年1月28日,习近平在主持中央政治局第三次集体学习时说:“任何外国不要指望我们会拿自己的核心利益做交易,不要指望我们会吞下损害我国主权、安全、发展利益的苦果。”这是明确地向国际社会宣誓,中共绝不会放弃他们一党独裁的核心利益。

4、2013年1月29日习近平到武警部队视察,更是赤裸裸不加掩饰地向中国人民宣战:“要深刻认识当前维稳形势的复杂性和武警部队在维稳工作中的重要性,下好先手棋、打好主动仗,保持箭在弦上、引而待发的高度戒备态势,确保部队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必胜。”

中共当局新上台的最高领导人实际上一再向中国人民和国际社会公开宣誓他们会为了他们一党独裁的所谓“核心利益”,在最后关头一定会动用武力镇压要求其下台的大规模公民运动。如果时至今日还有哪个民主派连这一点都无法认识清楚,那其在政治上的幼稚已经到了白痴的地步。

对习近平上台后以上系列讲话的核心立场于不顾,就拿着一句“要把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里”的话来高调解读的改良派,着实可笑。习近平宣称要把权力关进他们一党独裁的极权制度的笼子里,这可能吗?但是,即使如此拙劣的骗人鬼话总有一些所谓理性的、温和的改良派替中共当局背书宣传,改良派的如此作为这究竟一个什么样的心里呢?

对中共当局在未来面临大规模街头公民运动时,会铤而走险再次象八九64那样血腥残酷镇压的最大可能选项,不做严肃认真、现实冷静的应对思考,而仅以鸵鸟思维方式妄下结论认为:“大规模街头运动一旦起来,那时中共绝对不敢武力镇压。” 这种对中共当局报以极大善意的臆测和论断,是极其幼稚的、极不负责任的和非常恶劣的。这种思维会严重误导中国大陆人民争取自由民主的公民运动,使得公民运动在面临生死抉择的决战时刻选择投降和逃跑,使得89年的悲剧重演。

回顾历史,作为事件的亲历者和参与者,89学生运动之所以失败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当时几乎所有学生从内心深处根本不认为中共当局会或敢开枪镇压,在心里就根本没有做好决死反抗的准备。“誓死保卫天安门广场”不过是一句口号而已。由于没有做好决死反抗的心理和精神准备,中共当局一开枪镇压,立即溃散,仅仅抗议几天,全国就风平浪静了。我曾在89年6月9日,走在几乎空无一人的校园内,心中无限悲凉,那些前些天还热血澎湃的同学们,已经没有几个还敢留在学校中了。没有清醒认识中共当局的本质,没有做好中共当局开枪镇压时如何应对的心理和精神准备,没有“不自由毋宁死”的精神,八九学生运动遭受镇压后迅速失败就是历史的必然结局。

为什么说做好暴力革命的心理、精神与理论准备是和平转型的基础?

丢弃对中共主动政改的幻想,做好公民运动被暴力镇压时进行暴力革命的心理、精神以及理论上准备,恰恰是中国未来有可能实现和平转型的基础。

从历史上看,无论是英国、法国还是美国,他们国家人民的自由和尊严无不是通过对暴政的激烈反抗而争取到的。砍掉查理一世、路易十六的脑袋,以及用暴力的方式驱赶英殖民者,没有这样激烈的反抗,英国、法国、美国人民就不可能获得自由和尊严。

非唯中共,古今中外,所有极权专制统治者都有个共性,那就是他的统治能够还维持一天的时候都绝不会妥协,只有他们看到人民的反抗无法暴力镇压的时候,才会去妥协,但那个时候,人民已经不屑与他们妥协了。

今天,由于中共当局的独裁腐败,社会不公已经突破了人民所能承受的底线,而中共依然肆无忌惮、为所欲为,没有改弦更张走《零八宪章》所倡导的宪政民主道路的任何迹象。因此未来中国大陆面临暴力革命的局面几乎是不言而喻的,这是越来越多生活在大陆的中国人都强烈感受到的现实。

中国民间民主力量必须做好遭受武力镇压的心理和精神准备。未来中国大陆发生大规模争取自由民主的街头公民运动可以说是必然的事情,但是最为关键的问题是,当中共当局拒绝顺应自由民主的呼声而悍然武力镇压时,民主力量应该采取怎样的一致立场和抉择,这是生和死的抉择。是毅然决然暴力反抗,和阿拉伯人民一样以暴力彻底消灭卡扎菲、阿萨德这样的独裁集团;还是像89年那样,抗议几天作鸟兽散,这是包括改良派在内的每一个民主派人士都必须严肃思考和回答的现实问题。

现在是中国民间力量将其暴力抵抗的决心和意志明确传达给中共当局的最好时机。实际上这也是让中共当局丢弃那种认为,即使他们像八九64那样血腥镇压公民运动,中国人民仍然会像八九年那样放弃暴力反抗与武装起义的错觉。这一次,暴力镇压必然引发暴力反抗与武装起义,这是民间政治力量必须现在就要明确传达给中共当局的最强烈的信息。

那种漠视未来大规模公民运动将遭受血腥镇压的可能,一味宣扬所谓“规模大了,中共当局就不会镇压也不敢镇压”论调的人,其实是在葬送未来的公民运动。当没有做好被武力镇压时的心理准备和应对抉择,而是只抱着不可能被镇压幻想的百万民众上街要求自由民主,这样的局面即使出现,中共当局一旦血腥镇压,人民也会迅速溃散,毫无战斗力可言。

千百万民众只有做好了战斗与牺牲的准备,抱着“不自由毋宁死”的信念,当中共当局暴力镇压时才会毅然决然进行暴力反抗和武装起义,那时,中国的宪政民主大门才会被最勇敢的中国人彻底打开。

当你以“不自由毋宁死”的意志和行动去争取自由的时候,你将取得自由的生;当你对中共当局心存幻想,高呼非暴力、温和、理性时,你却得到了血腥的死。这就是历史的辩证法。没有为争取“自由和尊严”做好战斗与牺牲准备的民族,终究不会获得上帝的恩典。自由和尊严、生存和成功,上帝只会赐予那些愿意为此做出巨大牺牲的民族。

2013年2月5日

【 民主中国首发 】   时间: 2/13/2013 击数: 21844
http://minzhuzhongguo.org/ArtShow.aspx?AID=32852

2013年4月14日星期日

民主人士杨瀚之谈武装革命

民主人士谈武装革命

民主人士杨瀚之今年2月13日在《民主中国》上发表题为《暴力革命的心理、精神与理论准备是和平转型的基础》的文章表示,在中共当局不断倒行逆施的残酷现实面前,中国人民“被迫而唯一”的选择就是革命。

杨瀚之在文章中表示,当前中国人仍然应该以最大限度的努力去争取和平转型。但是,中国人民必须在心理和精神上清楚地认识到:如果未来大规模的、和平的公民运动遭受到中共当局的暴力镇压,那么暴力反抗和革命必须是中国人民义不容辞的唯一抉择,而以暴力自卫和起义去力争获得自由和尊严的权利是最基本的天赋人权之一,是不可被剥夺的。

文章否定了部分“改良派们”指望新上台的“习李”能走蒋经国式的改革道路的幻想。文章分析了习近平的“新南巡”讲话,认为习近平并非要抛弃中共的独裁专制,而是想要做“捍卫中共极权统治的‘男儿’”。而习近平2013年1月28日在主持中央政治局第三次集体学习时更强调说:“任何外国不要指望我们会拿自己的核心利益做交易。”这是习近平“明确地向国际社会宣誓,中共绝不会放弃他们一党独裁的核心利益。”

文章表示,为了维护中共一党独裁的所谓“核心利益”,中共当权者在最后关头动用武力镇压要求其下台的大规模公民运动是必然的。那些“对此不做严肃认真、现实冷静的应对思考”,而“仅以鸵鸟思维方式”盲目乐观地“对中共当局报以极大善意”,以为中共绝对不敢武力镇压规模街头运动的臆测和论断,“会严重误导中国大陆人民争取自由民主的公民运动,使得公民运动在面临生死抉择的决战时刻选择投降和逃跑,使得89年的悲剧重演。”

文章表示,中国的改革之路已死,千百万民众只有做好了战斗与牺牲的准备,抱着“不自由毋宁死”的信念,当中共当局暴力镇压时才会毅然决然进行暴力反抗和武装起义,那时,中国的宪政民主大门才会被最勇敢的中国人彻底打开。

原北京大学教师、贵州师范学院法学院院长、中国自由主义知识份子袁红兵教授,也在《黄花岗》杂志第15期发表文章表示,中共在八九“六四”对和平情愿学生和市民的血腥大屠杀已经向历史申明:──它决不允许用任何方式改变一党专制的极权政治。这个“人类历史上最成熟、最典型、最残凶、最狡诈、最虚伪的极权政治”,也一再以其铁血手段证明,它是“不会被人性所感动,也不会被道义力量说服”的。

袁红兵表示,在“六 四”之后被彻底剥去了政治道德的遮羞布的中共暴政,沦落到只能靠肮脏的物欲收买人心、维持专制的可怜境地。“它要全体中国人的良知都在物欲的追求中腐烂,以便所有的人都忘却它在“六四”中犯下的反人类罪行。”但付出的代价是“当它希望全体中国人都腐烂时,它自己首先腐烂了,而且腐烂到无可挽救的程度”。

袁红兵在文章中分析认为,这个由贪官污吏、奸商恶贾和无耻文人共同构成的黑帮集团,为了能够继续“利用国家权力,在受到专制法律保护的条件下,继续肆无忌惮地掠夺国家、社会和人民的财富”并“继续藏匿于暴政铁幕之后,规避历史对其反人类罪行的大审判”他们唯一的政治意志只在于用一切方式强化其极权专制。通过政治改革实现民主,对于中共权贵阶层而言是自杀行为,因此他们根本不可能有政治改革的意志和激情。虽然中共内部也存在众多良知未泯的人士,但是在政治大腐败的背景下,他们不足以形成政治改良的政治意志。


2013年4月12日星期五

民族解放陣線: 中国亿万富豪27%已移民 中国还剩下什么

民族解放陣線: 中国亿万富豪27%已移民 中国还剩下什么: 2013-04-11 日本产经新闻    拥千万资产者 六成进行移民    中国经济成长已经带动国内富豪的移民潮,中国拥有一千万人民 币(约四千八百万台币)以上资产的富豪,已有六成完成移民或正准 备移民,中国的富裕并没有带给有钱人相对的安全感,照此趋势发展 下去,留在中国的将只...

2013年4月2日星期二

【独裁者手册】美国 Bueno de Mesquita

【独裁者手册】出自美国人 Bueno de Mesquita 等人的手笔,主要是探究执政者巩固政权的根本原因。我先转载【 放诸古今皆准的权力规则 】一小段,让大家理解Beuno 等人的理论。对这个理论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参考原文:

放诸古今皆准的权力规则

http://www.dfdaily.com/html/1170/2013/3/10/958748.shtml 

这个理论认为不管是国家、公司还是国际组织,其政治格局不能简单地以“民主”和“独裁”来划分,而必须用三个数字来描写。

以国家为例,这个“三围”就是层层嵌套的三种人的人数——

名义选民:在名义上有选举权和被选举权的全体公民。然而他们中的很多人,可能对谁当领导人根本没有任何影响力。

实际选民:那些真正对谁当领导人有影响力的人。对美国来说这相当于是选举这天出来投票的选民,对沙特这样的君主国来说这相当于是王室成员。

胜利联盟:必须依赖他们,领导人才是能维持自己权力的人。对美国总统来说这相当于是在关键选区投出关键一票让你当选的人,对独裁者来说这是你在军队和贵族内部的核心支持者。

中国虽不是民主国家,权力分配仍然遵守着【独裁者手册】 所说的”三围“ -- 名义选民,实际选民,胜利联盟的人数。中国没有全国选举,平民百姓不能以手中一票决定国家的领导人,平民百姓也不能以手中一票反映他们对政府的支持或反对。在这样的限制下百姓要如何表达自己的意愿,让政府知道大多数人的意向,从而维护自身的权益?

首先让我先分析 Beuno 等人所谓的决定政权的“三围” 。中国当然是没有选民,不过我仍然沿用【独裁者手册】的词汇,把民主国家的选民与非民主国家的选民来个比对。

以中国的角度来看,名义选民是指不向当权派表态,沉默的一群人,这群人占大多数。在非民主国家不表态反对即意味对政府,对官僚的支持,也等如赞同政府的政策,默默的接受或忍受政策带来的影响。

接下来是实际选民。这群人在非民主国家是指能对当权的官僚造成一定影响力的群众。这些群众积极表态,以实际行动反映自己的意愿!这群人包括在网络人肉贪官身份的人,揭发事实负面真相的媒体,乃至于送工商局”占屎坑,不拉屎“锦旗的人,站在街头高调鼓励二奶揭发贪官的人等等。当然实际选民也包括行为激烈的群众,引起暴乱甚至与警察对抗。

以上名义选民与实际选民,是以整个国家的层次来分析,不包括中国共产党。事实这两种选民在中国共产党里面有着显著影响,尤其是党里面的实际选民也就是影响党要职的党员。

接下来是胜利联盟,这是领导人为了巩固权力必须要‘照顾’的势力。不言而喻,胜利联盟当然是指过去革命有功人士,有出身有来历的人,这包括元老与军人。个人认为以中国的政治现状,当权者的胜利联盟不能被轻易动摇与更替,所以不要想象把这群人的利益完全排除在外。

如何才能让人民过得更好呢? 根据Beuno 等人的理论,首先当权者要减少胜利联盟的人数。胜利联盟人数减少就意味着要满足这群人的资源减少,这样当权派就可以把更多资源分给百姓,假如他愿意的话。

从中国中央领导人的集权程度来看,事实上中国当权者趋向逐渐减少胜利联盟的人数的大方向发展。这可以从胡锦涛,习近平一人掌握,军,党,国三大权力机构看得出来。假如中央领导人不是把权力集中于一人身上,而是分给数人分别掌管军,党,国政权。各方为了巩固势力就会竞相拉拢党的其他势力,使得胜利联盟人数增加。胜利联盟人数增加就意味着需要更多的资源满足他们,这样留给百姓的资源就相当减少。

另外根据Beuno 等人的理论,当权者只要增加党内的实际选民,让原本的胜利联盟意识到自身的地位不是永恒,有可能会被其他人更替,这样就可以让当权者减少对胜利联盟的依赖。对胜利联盟的依赖更少就意味需要满足他们的需求更少,当权派能节省更多资源。事实上中国也朝向这个方向发展,就是实行问责制,随时把犯错的官员更替。

写到这里,从Beuno理论分析,中国当权派确实走向减少对胜利联盟的依赖,省下更多的资源。这对中国人来说是件好事。接下来这些资源会否用在平民百姓身上就要看接下来的发展。

回到平民百姓的角度,善于表达自身意愿的实际选民其实对政府起着重大影响。这些实际选民有个很大优势就是过去的历史事实。过去文革,六四,人民曾经直接或间接导致当权者下台,使得当权派不得不对群众的意愿有所顾虑。

如何让人民获得最大的利益?以【独裁者手册】的角度来看,即是把当权派的胜利联盟无限扩大直到包括平民百姓,逼使政府把资源投在百姓身上。不过这在中国并不现实。中国也不能走向民主,因为民主国家同样有独裁者,同样腐败,而且在中国实现多党派也不符合中国国情与需要。我个人是反对中国走向民主,就算是两党制!!

个人认为中国需要党改与政改,两者并行。党改就是当权派减低对党内的胜利联盟的依赖,减少这些人数。政改就是提高百姓实际选民的人数,给予实际选民平和的管道表达意愿并且起到监督的作用,就是最有力的改革方案。

最后我以通俗的语言对我的看法做出总结:

认命吧!就让一小部分不同派别的中共势力人士,更替的主宰这个国家。把这个事实想象成民主国家政党轮替就可以。事实上民主国家选出来的执政党也不保证能改人民带来最大的利益。根据【独裁者手册】民主国面临的腐败问题不比非民主国小。就以美国来说,主宰美国命运的总统都是来自几个大家族。所谓对总统候选人的自由选择其实也是权力野心家制造出来的公正假象。

相对民主制度,只要共产党在党内做出有力改革,个人认为成效会比民主制度来得更大!衷心希望中国的未来会更好。

2013年4月1日星期一

政變實務:完全政變手冊 Coup d’Etat: A Practical Handbook

如何挑選國家來發動政變?
如何判斷該國情勢是否適合發動政變?
政變前要挑選哪些部隊加以策反?
政變執行的最關鍵時期是?
何時逮捕舊政府領導班子?要挑選哪些人來逮捕?
如何化解反對我方勢力?
策劃政變時,處理情報的行動準則為何?
何時才是發動政變的好時機?
完全政變手冊

  ★亞馬遜網路書店5顆星評鑑!
  ★《政變實務手冊》一書再版無數次,被翻譯成14國語言
  這本書不是一般隨處可見既平凡又空泛的綱要手冊。《完全政變手冊》是一本教你如何推翻某個掌握了國家大權卻又不受歡迎的政權。書中精確說明了執行政變的策略原則、政變的機制與具體實踐手段,並分析各種足以發動政變的政治、軍事及社會條件。作者坦言,他的寫作初衷是探討政治在經濟落後國家所具的意義。本書寫作當時,西方知識界對第三世界亞非新興國家抱有相當大的期待,但是作者認為這些國家有一項致命的缺陷是:缺乏真正的政治社群。缺乏真正的政治社群,就沒有有效的道德標準,而沒有自然源自該國社群價值與信念的準則,國家不過是一具機器罷了,就像其他機器一樣,只要找到關鍵掣桿,任何人都可以操縱整台機器。政變因而由是而生。
  ★新新聞創辦人、曾任國家安全會議副主席的江春男曾在壹週刊撰寫專文,讚美作者是「文人戰士」並提到本書:「1970年代,魯瓦克的《完全政變手冊》在那個政變頻傳的時代,幾乎成為經典,搞政治者奉為聖經,獨裁者把它當作教戰手冊。年輕無知的我對此十分著迷,抱著字典一個字一個字讀完……這本書對政變的過程,從籌劃到執行,舉例說明又附有圖表,分析各種變數和不同想定,富有創造力和想像力,文字洗鍊,一點都不枯燥。」
  ★「政變」是最常用於改變政府的手段,也是最有成效的手段。1960年代以來全球發生過超過200場政變。就在2011年的1月,泰國還傳出軍方即將發動政變的消息,5月間喬治亞共和國又發生了一次失敗的政變!政變顯然已成聯合國大部份會員國政權更迭的正常模式!
  ★政變與我們距離不遠!目前全球有12個國家的領導人是經政變上台(參維基百科),其中有2個國家與我國有正式外交關係(甘比亞、布吉納法索),4個國家給予我國國民入境免簽證待遇(阿曼、甘比亞、斐濟、馬達加斯加)。2009年6月,邦交國宏都拉斯發生軍事政變,我國總統馬英九臨時決定不出訪該國。
作者簡介
愛德華.魯瓦克 Edward Luttwak
  1942年生於羅馬尼亞的猶太家庭,成長於倫敦,是美國著名的歷史學家、軍事戰略學者。曾就讀倫敦政經學院,後於約翰霍普金斯大學獲得博士學位。曾任職美國國安會(總統的幕僚機構)、美國國務院(行政機關),現於華府擔任「戰略及國際研究中心」資深顧問。
  他在研究上經常採取獨特的觀點,最著名的作品就是1968年首度出版的《政變實務手冊》,已被翻譯成14種語言。另外,全球各學術機構及相關領域的大學系所普遍採用他撰寫的《戰略:戰爭與和平的邏輯》一書,已經成為經典教科書。
譯者簡介
王亦穹
  目前居住南台灣,專職譯者,譯有《感染》、《天生就會跑》等書。
尹乃菁(New98電台主持人)、南方朔(知名評論家)、胡忠信(歷史學者)、馬家輝(文化人) 、陳一新(淡江大學美洲研究所教授)、黃介正(淡江大學國際事務與戰略研究所助理教授)、鍾佳濱(屏東縣政府副縣長)★★★★★ 行動推薦
國際媒體好評
  ★「這本小書邪惡、揭發事實,且相當具娛樂效果。在一步一步說明發動政變的步驟後,作者分析了現代(二戰後)的政變,同時指出為何有些人可以成功,而有些人則否。──《紐約客》雜誌
  ★一部相當傑出且切合主題的作品,展現了去規劃無論成敗的政變所需的龐大知識。──《時代雜誌》文學別刊
  ★《完全政變手冊》一書證明了學術分析可以是相當傑出的社會學作品,同時也讓讀者閱讀時樂在其中。文體平易近人,沒有艱澀難懂的術語……同時,書中清楚展現了魯瓦克對政治學基本概念以及問題的熟稔。在處理敘述主題時,他既不浮誇也不過度著墨無用的小細節。因此,這本書對於所有對於頻繁發生的推翻政府行動有興趣的讀者來說,相當具有一讀的價值……我們在閱讀這本說明清楚又充滿智慧巧思的小書時,樂在其中。──《薇吉尼亞書評季刊》(Virginia Quarterly Review) 
  • 叢書系列:SOS系列
  • 規格:平裝 / 278頁 / 15*21cm / 普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 出版地:台灣
獨家中文版序
前言
第一版自序
1979年版自序
第一章 什麼是政變
第二章 政變的時機
第三章 發動政變的策略
第四章 政變的策劃
第五章 政變的實施
附錄A 鎮壓經濟學
附錄B 政變的戰術討論
附錄C 統計數據
表Ⅰ:政變的經濟演化,1945-1978
表Ⅱ:全球政變一覽表(含成功 / 不成功者)
表Ⅲ:政變的效率,1945-1964
表Ⅳ:政變的次數
推薦序
文人戰士——魯瓦克素描
  伊朗對西方是一個謎樣的國家,但它的改變,不只影響中東政治,對穆斯林世界,從阿富汗到埃及,從伊拉克到印度,都會受到很大衝擊。這次大選引起動亂,整個氣氛有點巷八零年代東歐自由化前夕,西方戰略專家紛紛撰文發表高見,其中最引起我興趣的是美國的魯瓦克(Edward N. Luttwak),不是他的見解特別深入,只因為他為我打開另一扇門窗,帶我走進另一個世界。
  魯瓦克現在華府戰略安全研究中心(CSIS)擔任資深研究員,他是一位博學多聞,才氣洋溢的軍事歷史和戰略專家,他除了擁有典型猶太知識份子所應該具備的數種語言專長,經常在報上發表文章,出版十多本有關戰略安全方面的書,而且是一位行動家,和許多國家的情報和國防部門有密切關係。他實際參與反恐和軍售,介入阿富汗、以色列、伊朗、義大利、拉丁美洲的許多秘密活動。他和中國軍方和司法單位也有顧問關係,前年好萊塢反恐電影《蓋世奇才》(Charlie Wilson’s War),據說是他的親身故事。
  他在華府近郊Cherry Chase的家,是一座維多利亞式的建築,從地板到天花板,四周都是書,希臘文、拉丁文、德文、法文、西班牙文、歷史、戰略、情報、武器、戰機、導彈,多得令人頭昏。進到他家裡的人,還必須先把手機電池拿掉,以免被人追蹤,除了這一點以外,他健談熱情,有時像歷史專家,談論波斯文明和猶太人的淵源,有時像軍事專家,分析每場戰役決戰關鍵。他連中國古代的賦稅制度也做過研究,這一點實在唬人,他的意見不一定對,但保證新鮮有趣。每次聽他說話,都覺得趣味無窮,他的腦細胞排列組合方式一定與眾不同,否則怎麼裝得下這麼多東西。
  我在三十年前就認識他,當時他應自由基金會的黃不撓邀請來台訪問。他演講時,好像是由陳長文先生擔任翻譯,當時的陳長文是國防部法律總顧問,參與所有軍購談判,賺了很多錢,成為全國繳稅最多的人之一,國防預算有一部份進入他事務所的口袋,與他現在反戰的鮮明立場,有如隔世。當時台灣被趕出聯合國,來自香港的黃不撓是愛國商人,他在紐約時報大登廣告替台灣發言,被稱為今之弦高。魯瓦克經過當時國科會國際工作組長王紀五介紹給杭立武,他才與台灣結緣。
  當時他意氣風發,他寫的一本書《政變手冊》(Coup d’Etat, a Practical Handbook),在那個政變頻傳的年代,幾乎成為經典,搞政治者奉為聖經,獨裁者把它當作教戰手則。年輕無知的我,對此十分著迷,抱著字典一個字一個字讀完,以為從中可以找到推翻國民黨的方法。
  這本書對政變的過程,從籌劃到執行,舉例說明附有圖表,分析各種變數和不同想定,富有創造力和想像力,文字洗鍊,一點都不枯燥。魯瓦克在英國倫敦大學念完書就寫完這本書,當時他只有二十六歲,這本書被翻成十五種語言,他一舉成名,後來被國防部長史勒辛格找去當助理,從此開始他數十多年的軍事戰略專家生涯。從阿富汗到喀什米爾、朝鮮半島、台灣海峽到拉丁美洲,都有他的足跡,而他身為猶太人,對以色列、敘利亞、伊朗、埃及問題更是如數家珍,這些經驗成就他百科全書般的知識。在苦悶的年代,他的書引導我走入另一個世界,我跑去倫敦尋找他的足跡。
  美麗島事件之後的台灣,一片肅殺氣氛。黨外人士發現對國民黨的軍情特務系統毫無所知,才會犯下致命錯誤。一九八二年夏天,我到歐洲參加一個有關第三世界問題的研討會,懷著緊張興奮的心情,天天躲在倫敦大學東方與非洲研究學院(School of Oriental and African Studies)圖書館,那裡是研究革命與政變最權威的地方。晚上跑到泰晤士河邊的電影中心猛看第三世界電影,在那裡的舊書攤上發現一本「阿拉伯的勞倫斯」所寫的《智慧七柱》(Seven Pillars of Wisdom),那是三零年代出版的老書,書皮剝落泛黃,我用三英磅買下,當晚興奮得睡不著。
  在那些年頭,有兩片電影令人難忘,一片是《阿爾及爾戰爭》(The Battle of Algiers),拍得像紀錄片一樣逼真,法軍的追捕刑求和阿爾及爾人的反抗、暗殺、暴動,緊張得另人透不過氣。另一片是德國左派女革命家羅莎盧森堡(Rosa Luxemberg)的傳記片,她寫作、演講、愛情、革命,後來被秘密殺害,一生高潮迭起,迴腸盪氣。在那個苦悶的年代,這類電影具有勵志與移情效果。
  有一年,應美國政府邀請訪問,主要目的是軍事與國防,在華府的五角大廈聽簡報,在戰略空軍總部看星際作戰的操作,認識多位美國軍事記者,最有趣的是訪問幾位文人出身的軍事專家,看到他們書房裡堆積的軍事書籍,才慢慢瞭解這是一門人人都有機會窺其堂奧的心天地。在專制獨裁國家,情報戰略是高深莫測的領域,是統治階級的專利,但在民主國家,人人都可成為軍事戰略專家。有沒有軍事背景並不重要,魯瓦克就是一個典型。
  魯瓦克是出生於羅馬尼亞的猶太人,為逃避納粹和共產黨的迫害移民義大利,後來去倫敦念書,做為猶太人的生存者和流亡者,他永遠要比敵人更聰明。他對軍事情報方面的興趣,來自於生存與自衛的需要,後來變為專業謀生工具。
  有一次談到猶太人問題,他說歷史上的猶太人沒有安全感,拚命賺錢,沒有人研究戰爭與政治,命運永遠被人擺布。其實,弱小民族更應該研究戰爭與軍事,反對運動者更應該研究情報與戰略。擁有這方面的知識,小者可以加強反抗能力,大者可以掌握命運。不幸的是,反對運動者把這種知識當作統治者的專利,他們不知道這是一種「公民保衛」(civil defense),民主社會資訊發達,要瞭解戰爭與和平之道,一點都不困難。民主與人權是高貴的目標,但不瞭解軍事與戰略,就無法保衛自己。
  魯瓦克是文人戰士的典型,他對各種黑暗勢力都有研究,他曾幫助義大利政府和西西里的黑手黨打交道,在墨西哥與毒犯談判,在阿富汗、土耳其、伊朗各地參與秘密活動。他有一半的時間在國外旅行,他在玻利維亞有一座牧場,研究、行動、寫作、諮詢、顧問、美酒、文化、吹牛,生活過得多彩多姿。
  在伊朗問題上,他是強硬派,他批評歐巴馬對伊朗一廂情願,其實他自己對伊朗文化頗有好感,他說伊朗的古城Isfahan美得令人摒息,伊朗人的詩歌令人陶醉,可惜伊朗教士辜負他們的文明和人民。
  不過,他對伊朗前途很有信心,因為戰爭與軍事的知識不是伊朗當權派的專利,改革派對此也有豐富經驗,這是最有效的制衡。知識就是力量,擁有這方面的知識,才有當家作主的機會。
江春男(新新聞創辦人、曾任國家安全會議副主席)
本文發表自20090702《壹週刊》
作者獨家中文版序
政變是民主的試金石
  一九七七年,我首度造訪台灣。那時台灣早已展開快速的經濟發展,蔣經國正擔任行政院長,準備接下總統大位;年輕的馬英九也因才能非凡而受到矚目。無論是在台北或是其他地方,整體的氣氛顯得非常輕鬆。可是由王昇將軍領導的「總政治作戰部」還是相當活躍,扮演著政治壓迫的角色。
  在當年,《政變實務手冊》這種書名絕不可能在台出現。即使是在蔣經國逐步放鬆箝制、成功完成了有限的政治自由化實驗之後,情況依舊如此。可是我第一次訪台時受到台灣當局熱烈的接待,他們也不在意我寫過一本教人政變的書,原因大概是我曾經在一本相當有影響力的雜誌《評論(Commentary)》上面撰寫過有關中國大陸的文章。早在一九七六年毛澤東未去世前,中國大陸的外國訪客很稀少,那時我就有機會去訪幾個地處偏遠、完全未對外開放的中國都市,返美後我寫出了一些明顯的事實,也就是中國窮到可憐,又被一群沒什麼希望、嘴裡老是叫嚷著可笑口號的極端份子所高壓統治著。(其實我真的有遇到「四人幫」——雖說沒和他們說話,就在毛澤東的遺體置於人民大會堂供人憑弔的那天。)
  我的那篇文章只點出了事實,但它後來卻變得相當不平凡——都因為當時美國及國際媒體都令人驚訝地一面倒,對中國發出好評報導(就算是老練的記者也被中國的樣板採訪安排所迷惑)。反正我那篇文章已經足夠讓我造訪台灣了,並且讓我立刻體會到「威權統治的台灣」與「極權統治的中華人民共和國」之間,有何差異:兩者都禁止(或至少壓抑)集體性的政治反對勢力,可是台灣當局只掌控政治權力,並允許經濟活動與文化表現的自由(只要不涉政治即可);相形之下,在極權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內,連「文化可以獨立於政治之外」這個觀念都不存在,而且還禁止經濟自由。
  許多人相信,威權政府(例如台灣)會逐漸演化成為民主政體,原因是商場上的資金將流入反對政府的勢力,而管理人才和專業人才也一樣。至於極權政府則完全不容許個人的活動,更不會容許「支持反對勢力」這件事。結果呢,台灣果然印證了上述的觀點,漸漸完成了民主的和平轉移。可是在中國,經濟自由化迄今還沒有帶來政治的自由化,不過私人的資源確實已經挹注給越來越多的政治異議人士了。
  回顧一九七七年,台灣的威權政府其實很容易被政變所推翻,因為大體上而言人民被壓抑成一種相當消極的狀態,又沒有足夠堅強的獨立團體,能夠大規模動員群眾來表達心中的不滿。因此,假如當時出現幾位資淺的將軍,指揮著步兵師或者裝甲旅,按照我以下說明的步驟,就一定可以奪得大權:以快速果斷的行動囚禁主要領導人並佔領行政指揮總部,封鎖一切進出台北市的道路,奪下廣播與電視台等設施。這樣就足夠癱瘓國內其他的武裝部隊,成功實施政變。
  事實上,南韓總統朴正熙於一九七九年十月被暗殺後的情勢,就與上述形容的完全一樣:出來奪取政權的人,並不是陸軍裡面的四星上將如參謀長或其他資深高階將領,反而是一個新進獲擢升擔任二星中將的全斗煥出線。全斗煥算是個資淺將軍,可是他負責指揮南韓首都內的情報單位。政變後雖然南韓也出現零星的街頭抗議及地方性的暴動,但全斗煥還是穩做八年大位,直到期滿之後將政權交給他指定的繼任者為止。
  在今天,這些都不可能發生在台灣了——雖然台灣的民主經驗還算很新,不過民主這件事已經深深根植於台灣社會,人民已經不再被動消極,反而會以龐大的群眾示威力量,站起來打敗任何政變的意圖。民主的功用也就在這裡:民主改變了人民,把他們從消極被動的政治客體,轉換成政治的主角。這是何等寶貴又令人歡欣鼓舞的轉變呀。這麼多年來我有幸多次拜訪台灣,親眼看見台灣逐漸邁向自由,不但是政治上的自由,更是社會、文化上的自由。所以,政變就是民主的試金石:凡是能夠用政變的方式奪下的政權,就一定不是民主政權。
愛德華.N. 魯瓦克,二0一一年六月二十五日

§內文1

第四章,政變的策劃

政變中佔領實體設施之原則
大眾媒體

政變後我方為了確立統治,最重要的武器就是監管政治中心所發佈的資訊,因此佔領主要大眾傳播工具也就成為第一要務。希臘國王曾在1967年底發動一場反政變,他只犯了一個錯誤,卻因此造成行動失敗,那就是他與大眾溝通失靈,硬體與內容皆然。當年電台播送國王的演說時,只有少部份民眾接收到內容,因為廣播的訊號太過微弱,而且也不在原來的波段上;國王沒有用如雷的聲音號令群眾反抗,反而軟弱地向民眾求救。我方絕不能犯下類似的錯誤。

由於政變的時程短,目標國的社會環境也未必合適,我方不一定要把報紙等平面媒體當成主要目標。我方只需在政變後確立對我們媒體的控制權即可。我方不光是要控制傳媒設施,更要統一發送訊息,因此必須一一處理每一處設施。最好的方法就是取得電台人員的合作,從內部進行破壞。只要一名技術人員,就可以讓一座廣播電台暫時失去功能,取得原本需要一整個攻擊小隊才能達成的戰果。若是無法吸收內部人員倒戈,那麼次佳的選項就是從外部進行破壞。我方不必製造大規模的破壞,因為通常只需對發送器的核心動點手腳,稍做移除或破壞,即可有效解除該電台的功能。(參見附錄B。其中討論政變中除了軍隊外,還必須出動的各種人員。)

城市聯外道路
只要能在適當地點設置有效路障,即可暫時阻止效忠舊政府的部隊進入首都,而我方則利用這段短暫的時間,確立自己新政府的地位,並取得大部份官僚與軍事部隊效忠。等到干預部隊好不容易抵達我方政變的地點,會發現他們已經成為孤立的叛軍了。控制首都的聯外道路之後,對我方的行動還有別的好處,其中之一就是我方可以創造新政權的存在感,並阻止舊政府領袖與我方未逮捕的人物逃離。

光憑我方的資源,可能無法把整個首都封鎖得密不通風(不過這點當然要視首都的位置與實際的大小而定)。以巴西的首都巴西利亞為例,當地雖然四面開闊,但只需關閉機場就能封鎖首都,因為地面交通條件不足以讓人員快速移動至國內其他地方。另外芬蘭的首都赫爾辛基也對政變者有利,因為該城雖然距離國內其他地區不遠,週遭卻有湖泊與海洋,因此只需設下少數路障即可封鎖全城。

交通要津
戰車出現在首都廣場,這樣的景象不但已成為政變的象徵,⑥而且也有非常實際的作用:那就是在政治活動中心製造存在感。每個國家的首都裡,都有相當於英國白廳或美國國會山莊的地區,集中了主要的政治與行政機關。我方必須在該區挑出部份地點,派兵駐守或進行包圍。這樣做可以達成幾個目的:(a)封鎖點可以環繞我方小組活動區週邊,形成保護牆,讓他們不被可能攻破首都的敵方部隊攻擊;(b)封鎖部隊可以令人一見而得知我方實力,確立我方統治;(c)封鎖部隊可以過濾進出該區的人員,使我方可以捉拿先前無法直接逮捕的人員。

由於我方有能力封鎖的地點有限,因此選擇時必須特別謹慎。我方只須選擇筆直並寬廣的街道相交處設下封鎖點,並沿著這些街道形成封鎖區的界線即可(從這一點來看,巴黎的大街大道是最理想不過的)。

機場與其他交通設施
政變剛發生後,我方一定要進行的行動之一就是封閉機場,取消所有航班。這是「凍結」情勢的一般戰術之一,可以遏阻所有未經控制的人員與資訊流動。但另一項更明確的目標就是阻止我方未能逮捕的政治人物逃走,防止效忠舊政府的部隊進入首都地區。由於政變的過程相當短暫,所以空運的角色極為重要。我方或舊政府都可能利用空運送進一小隊援軍,就此改變情勢均衡。利用空運所能送進的部隊也許人數極少,但在政變初起的微妙情勢下,這批部隊很可能扮演決定性的角色。

公眾建築
大多數國家都有某種形式的民選議會、國會或名稱不同的類似機關,但許多國家的真正權力中樞是在總統等元首住處(或是政黨中央委員會所在地)。請不要被憲法的文字所蒙蔽,我們已經花了很多功夫分辨「實質統治者」與「象徵性角色」的區別,絕不能誤將有限的資源浪費在後者身上。
除了純粹象徵性的建築物外,還有其他地點,值得我方盡量努力佔領,如軍方總部、警察總部、情報機關的行政總部等。以下目標是任何政變者都應該佔領的:

(a)實際政權的所在地:可能為皇宮、總統府、民選議會會場,或是政黨的主席團或中央委員會。
(b)主要行政機關建築:國防部、內政部,如果警察或軍方總部不在上述建築內,則應另行佔領其總部。
(c)象徵性建築:這類建築通常已包括在上述兩類地點內。但一國的政治情勢若是與民眾的傳統認知有落差,大眾可能仍然將已「過時」的地點與政治權力聯想在一起。
愛德華.N. 魯瓦克,二0一一年六月二十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