敘利亞內戰烽火連年,導致一波波的難民被迫流落異鄉,令各界深感同情與悲痛;不過遠隔千里的東亞大陸上,也有一群在社會底層不斷被壓榨、迫害的中國人民想要出逃,卻被中共集權專政所建造的強大「鐵籠」給束縛;反觀因為中共制度性腐敗滋生的中共貪官,卻利用特權不斷的挾帶鉅款潛逃出境,令人不勝唏噓。
據中國社科院2011年的調查顯示,從上世紀90年代中期到2008年以來,包括「裸官」在內的各種貪官外逃人數高達1.8萬人,並捲逃八千億元人民幣。不過台灣關懷中國人權聯盟理事長楊憲宏表示,「這些官方數字其實是低估了」,他舉美國金融監督機構2012年的調查報告表示,2000年~2011年間,中共貪官洗到海外的髒錢總共將近3.8兆美元,2012年更攀升至1兆美元,2013年甚至恐超過1.5兆。
楊憲宏表示,「中國沒有內戰,但問題卻比內戰還嚴重」,中共官員幾乎是無官不貪,且大部分是把配偶、子女及大部分財產移至國外的「裸官」。從美國所掌握的資料來看,有高達190萬名中央到地方的各種大小官,在海外有存款或其他資產,因為他們很清楚,「共產黨沒幾年能活了,還不如先把錢移出海外去才好逃難。」
「共產黨本身就是一個斂財工具,是巨型的老鼠會」,楊憲宏批評,中共官員則是一群盜匪、小偷,根本沒有任何道義可言,只是「脆弱的多數」,許多貪官早已讓他們的子女取得外國的國民身分,卻還在裝模作樣搞民族主義,欺騙中國底層的民眾。
相較於中共制度必然產生的「貪官」,被壓迫的中國底層民眾及2.8億的農民工,則是中共用制度創造的「二等公民」。
中共於1958年通過了《戶口登記條例》,將人民劃分為「農村」與「非農村」,規定農民若想遷居城市,必須持有雇用證明、學校錄取證明及城市戶口登記機關的遷入許可證等。但因為城市裡的分房、醫療、養老、子女教育等福利與資源,是單位所提供,所以農村人民不能適用。即便1978年改革開放後,中共鼓勵大量農民進城投入各種非農業的經濟活動,但戶口制度仍未取消,並用低廉的工資壓榨農民工。
「戶口制度說白了其實是奴隸制」,近年才從中國逃往泰國的宋志宇表示,很多農民去做建築工人,睡的工棚是大通鋪,吃的大鍋飯沒什麼肉,沒有任何社會福利保障,每天工作12小時大約才賺200塊人民幣,「這還是在大的城市」,稍微偏遠的農村就非常慘,甚至留在自己家鄉的「看守兒童」,上學時還要帶柴米在路邊燒飯吃,真的是很悲慘。
「農民工若是敢多要錢,只有喝農藥的份」宋志宇說,工地裡的包工頭其實是共產黨的代理人,賺了錢還得要跟官員分贓,他要是覺得划不來就跑了,農民工就一毛錢都拿不到,若要是敢抗議,他就叫警察來抓人。
他舉例,在2008年時,有300名教師因為學校拖欠2年沒給工資,集體到哈爾濱抗議,在與官員僵持不下時,突然來了很多黑衣人,每人手持盾牌把300名教師團團圍住後,開始往裡擠,擠的這些教師又哭又叫的,然後再把人抓起來,強行遣送回當地關起來,結果「幹了2年活一分錢沒給」,這就是共產黨。
「做奴才有肉吃,做奴隸有飯吃」
「在中國,你如果做中共的奴才,可能會有肉吃;如果做中共的奴隸,可能會有飯吃,但如果你想站起來,說出一點不同的聲音,那你就會有茶(碴)吃。如果奴才、奴隸你都不想做,想當一個真正的人,就可能要進監獄;若又想當人,又不想進監獄,就只有逃離中共的統治」,日前來台尋求政治庇護的龔與劍感慨的說。
龔與劍表示,中國的每一個官都是貪的,每一個老百姓都是可憐的,而壓迫底層百姓的問題如果不解決,中共維穩的經費只會越來越高,但中共的獨裁政權是不可能解決這些問題的,「就好像你可以用自己的左眼,去監督自己的右眼嗎?根本不可能嘛!」
不同於中國底層被壓榨、想逃離的人民,有許多被嚴重迫害、關進黑牢、甚至遭受酷刑的民運人士,卻並不想離開中國。楊憲宏說,其實現在中共官員沒有一個不害怕自己會被清算,也都不敢保證自己不會被抓;目前每天也有很多維權人士站出來,在質疑中共執政的正當性,所以中共的維穩經費年年攀升,早已超過對外的國防經費,每天都花大量人力在抓捕自己的人民,只要有一點反抗就會被抓,視人民為寇讎,這些徵兆都代表「共產黨已經面臨崩潰」。
「中國民運人士間都在流傳,中共2017年會出現足以亡黨的大事」,楊憲宏透露,這些民運人士忍辱負重,「就是在等待這個時機」,都想在中共倒台前,給共產黨重重一擊,並親眼見證共產黨從這個歷史舞台消失,「這個日子已經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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